我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,九一一事件之后,校长邀请我跟和平学院的教授举行一个座谈会,我参加了。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位美国的资深教授,因为他排名排在第二,第一个是和平学院的院长,下面第一个教授是他的名字,我知道那是身分很高的,第一位教授,坐在我对面。我就向他请教,我说你从美国来的,我说美国的教育是不是从幼儿园就教竞争?他说是。我说到研究所还教竞争?没错,一直要争到底。我就问他,我说竞争升级是什么,有没有想到?没想到。竞争升级就是斗争,斗争再升级是什么?就是战争。今天战争是核武生化,是毁灭性的战争。我说这个理念是死路一条。我说中国人不一样,中国人从小教让,教忍让。小孩不懂为什么要让,就是要你让,就要听话,不让不行,你得忍住,要忍让;慢慢懂事,就知道要谦让,谦虚点,谦让;到真正长大成人,懂得传统文化了,礼让。你看一路让到底,让是活的,大家共存共荣;你们那个竞争是死路一条,到最后统统要死
它那个学院的课程跟任务都是化解衝突,多半是在联合国服务,毕业的这些学生,调解纠纷。用竞争这个理念去调解纠纷,怎么能把纠纷调解成功?我跟他们说这个道理。
文摘恭录《净土大经科註》(第一八八集)